“原来如此。她本就是白家的女儿,就算想争遗产,那也合情合理,你母亲也不应该叫人将她打得那么惨。”
“我母亲教唆打人,我明天会让她去自首的。”
“啊?”
白承业还真是语出惊人,不,是大义灭亲。
秦桑顿时张了张嘴,有些难以置信,这是,不用她帮白玉烟报警了?
“还有白家的财产,我也会分一半给白玉烟,秦小姐尽管放心。”
“白总,我真怀疑,你真是白建章的儿子吗?你跟你父亲,可真是完全不同。”
“秦小姐这话,我可以理解为是一种肯定与夸赞吗?”
“我的父母是什么样的人,这辈子我没得选,也无法改变他们。但我这辈子想做个什么样的人,我还是能选的。”
“我懂了,以后,我不会以白建章儿子的身份来看待白总的。”
“呵呵,谢谢秦小姐。”
“白总言重了。好了,现在很晚了,我们都回去休息吧。”
“好。”
二人一起边聊边走出了医院。
秦桑也对这个白氏总裁,有了些改观,觉得他跟白建章确实是两路人。
白玉烟有他这么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也不算个坏事。
走到医院停车场,白承业目送着秦桑先上车,启动车子离开后,他才上车,也开车离开了。
回澜山别墅的路上,秦桑又收到了傅霆深的信息,问她怎么还没回家,要不要他过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