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看着报纸上刊登的烬的照片,沉默半晌后,道。
“不了,明天一早,我们去皮城的,那什么市政府,烬会在那里被审判。”
既然金魔已经被抓到,那就没有找阿卡丽的必要了。
“去干什么?把烬抢回艾欧尼亚吗?恕我直言,我不在乎金魔被关在哪里,而且按照皮城抓捕金魔的效率,或许这里更适合关押他,至少应该不会有艾欧尼亚人千里迢迢跑来帮金魔越狱。”
劫说完,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垂眸,眼神极其复杂。
“不,你说得对,我也不在乎金魔被关在哪里,但我们要确认一下,皮城抓住的是否是真的金魔。”
“而且我也想看看金魔最后的下场。”慎说完,一马当先走向皮城。
虽然概率极低,但不排除抓错人的可能性,还是亲眼看看才能安心。
劫缓缓跟上,天色已晚,两人需要找个旅店住下。
不久后,两人与正在胡吃海喝的阿卡丽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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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丽咽下美味的食物,疑惑道:“慎?”
她无视了劫。
毕竟劫在叛逃时,不像自己一样直接离开,而是闯入禁地,还杀死了哭说大师。
如果不是慎不允许,阿卡丽早就上前想要杀死劫了。
叛逃教派,不代表阿卡丽就与朋友断绝关系,哭说大师是阿卡丽非常尊敬的长辈,岂能不复仇?
曾经阿卡丽问过慎为什么放过劫,而慎的回答是,身为暮光之眼,要恪尽职守,不能被感情所动摇。
劫确实杀了哭说大师,但却没有影响现实领域与精神领域的平衡,以均衡教派的视角去看,劫并非罪人。
但问题是,人非草木焉能无情,即使在均衡教派中,也很少能找到完全贯彻教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