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不再羞涩,而伊文眼中则燃烧着炽热而专注的火焰,几乎要将她融化。
萨勒芬妮的脸颊浮现艳丽的红霞,紧张感被一种更强烈的渴望取代,一种只有他能给予的渴望。
伊文放下鲁特琴,它的木质琴身轻轻磕碰了一下竖琴的金属支架,发出“叮”一声轻响,像某种无声信号的开端。
他没有说话,只是起身,缓缓走到萨勒芬妮面前,向她伸出了手。
萨勒芬妮屏住呼吸,抬起如玉般光滑的纤手,放入伊文宽大温热的手掌中。
伊文没有立刻用力,只是用指腹轻轻擦过她的指节,那细微的触感却带来一阵直击灵魂的酥麻。
微微俯身,伊文用另一只手轻轻拂开她垂在肩头柔软的粉金色发丝,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廓。
“音乐停了,”他低沉的声音饱含沙哑的爱欲,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轻挠着她的心,“现在……换我们自己来谱曲了吗,我的泪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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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勒芬妮如怯懦小鹿一般的眼眸逐渐被爱意填满,她踮起脚尖,用一个生涩却无比坚定的吻,封住了他的话语,也将自己彻底交给了接下来将由两人身体共同奏响的、只属于洞房花烛的、极致亲密而热烈的最终乐章。
灯光将他们的身影重叠、拉长,温柔地笼罩在铺着深紫色天鹅绒的圆床之上,夜,还很长。
《山行》
唐·杜牧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
停车坐()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
第二天,在旅店等待伊文消息的三人等到了吉拉曼恩家族的女佣传递的消息。
伊文决定将出发时间推迟一天,麻烦三人再多等一天,为表歉意,为三人送上了一份旅游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