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景听罢摇了摇脑袋,有些无奈还给护士,但她似乎有其他话要说
“病人现在情况很稳定,算是命大,伤口再位移一点可能就是致命伤了,现在病人醒了,你过去看看吧”
“别惊扰到了其他病人”说完,拿过单子往回走去,不留下一点忧伤
河景的反应与想象中不同,没有悲伤、没有哭泣、没有欣喜,只是一份无助涣散在他的脑海
站起身,缓缓走进病房里
打开房门,一阵酒精气味熏入鼻腔之中带着浓重的哀伤气息
冷白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尤为苍白,好似干枯了泪水的老人一般
昌居就在不远处,她坐直身子,身上还穿着离开时的卫衣,头发较为散乱不停在包里捣鼓些什么
看起来依旧那么严肃与匆忙
就好像这场意外的病人从来不是她,而是站在一旁的河景
“别站着了,赶紧帮我收拾一下”
熟悉的声音将河景从意识中捞出,等他回过神来,就见昌居摆着与平常那副死人脸盯着自己
“别站着了,快点帮我收拾东西,一会就出院吧”
听到出院,河景似乎一下被拉到了平时对待昌居的那副态度
立即摆出一副臭脸
“护士说你这条命都快丢了,就不能老实一会躺一天吗”往前走几步,坐在床边
继续说道
“你自己也是一副不要命似的,那钢筋差点就给插个透心凉了,下一次不偏不歪准瞄你脑门啊”
昌居咒骂一声河景,疑惑对方是来看望自己的还是来催命的
总不是来抢阿福的抚养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