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琰颔首:“那就让人过去知会一声,妖教之事非同小可,我委实脱不开身。”
于妈妈道:“在开窑之前,您不准备见那些人了?”
谢玉琰点点头。
那么在此之前,每次瓷行再有人来询问,于妈妈就会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
瓷行外的茶楼上。
谢承信向外看着:“谢……大娘子没来。”
淮郡王不由地叹口气:“看来想要赚些银钱,没那么简单。”
“会不会,”谢承信道,“谢娘子知晓那些商贾之中,有你的人?”
淮郡王笑起来:“我何德何能,让谢行老这般躲避?”
谢承信不禁皱起眉头,他怎么听,都觉得淮郡王这话,未免太过亲昵了些,一个郡王不用只盯着瓷器的买卖不放吧?
“郡王爷,”谢承信想起父亲嘱咐他的话,不禁清了清嗓子,“你是不是……”
话还没说出口,淮郡王身边的护卫快步走过来,然后低声禀告道:“谢行老今日不会来瓷行了。”
淮郡王脸上浮起一抹意外的神情。
护卫接着道:“瓷行安置的流民之中,有人动手杀了人……”
谢承信登时一阵紧张。
淮郡王道:“又有刺客刺杀谢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