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慕容琉璃:“懂了吗?”
慕容琉璃摇头:“不懂。”
白流年叹道:“我该向你收多少束修才行啊......”
他放下碗筷。
“你说他们忠于陛下,他们当然比谁都忠诚,哪怕是到了现在,陛下让他们去杀谁他们绝不会有丝毫迟疑,哪怕是陛下让他们死,他们也会叩首告别。”
“但他们真的一点错事都没有做过?显然不是,他们身上没有值得追究的错处,那他们的孩子们呢?唐旭真的只有一个?”
“但他们藏的很好,他们不敢让陛下知道,所以那就把他们的恶逼出来......”
他看着慕容琉璃:“老臣们不笨,但他们的孩子就未必不笨了,他们不断被抓,不断有人死,那你说他们的孩子们急不急?”
慕容琉璃:“把藏在水下的逼出来。”
白流年点头:“没错。”
慕容琉璃:“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流年微微一怔:“为何突然问这个?”
慕容琉璃道:“我一开始判断你说的白家,就是冀州这些勋贵老臣的代言人,但你对他们下手都这么狠,那你显然不是。”
白流年:“白家从来都不是谁的代言人,白家只是一个做些小生意的小门小户。”
慕容琉璃哼了一声。
白流年笑:“我会告诉你的,但不是现在。”
他从身上摸索出来一件东西递给慕容琉璃:“你虽然蠢了些,但你长得好看所以我对你有善念有包容。”
他递过去的是一个玉瓶,比大拇指也只是稍微大一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