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死,谁能都灭,谁都能好像从来都没到这个世上来过。”
少爷坐在那,身边有两个看起来涂脂抹粉的男人在给他扇着扇子。
“冀州那些老顽固们既然还是选择帮朝廷,那就多死几个。”
少爷看向白流年:“只一样啊,死谁都行别把我和老祖宗给牵连进来。”
白流年说:“可事情没那么好办,高清澄和叶无坷就像是两条已经嗅到了骨头味儿的猎犬......”
少爷皱眉:“说什么呢?你跟这儿说什么呢?”
他看向白流年:“说他们俩是猎犬,我就是那根骨头呗?”
白流年连忙俯身:“少爷误会我了,我怎么敢说这种话,是下边的人做事不底细,暴露的越来越多。”
少爷说:“冀州城里的老顽固不知道吧?”
白流年:“不知道。”
少爷想了想:“那就好,那谁那儿能卡死啊?”
白流年回答:“白仲年那个好吃懒做的弟弟,原本选他当个中间人就是因为他没什么心机。”
少爷点了点头:“当初给你们几个取名字的时候也是那么排下来的,白春年一直以为他是老大?”
白流年说:“没错,这些年把他哄得开开心心的,跟他说都是他投资的好,做什么生意都赚钱。”
“这几年他虽然在白仲年面前不敢放肆,可在手下人面前把自己当皇帝一样,真不知道白仲年那么老实憨厚的人,怎么有个那么张扬无赖的弟弟。”
少爷笑了:“当初挑人的时候我就说,要找那种看着精神但实际不聪明的。”
白流年说:“从一开始少爷就在布局,所有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
少爷说:“那就到白家为止吧,其他人就别牵扯太深,毕竟都是当年的老人......对我其实也好。”
白流年说:“死还是要死几个的,不死几个老的,下边小的就不会闹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