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是拉文,我和拉文都是他排除异己的工具。”
“是的。”
奥文点点头:“当那些不听话的贵族被您和拉文解决以后,阻碍威尔斯王子登顶的那道叹息之墙,便不复存在了。”
“嗯,利用拉文除掉我,再揭穿他的狼子野心,顺利接过我的王位,原来我一直低估了这个孩子。”
“是的,不止是您,所有人都低估了他。”
“那么,问题来了”,约翰眼神忽然变得阴狠:
“你的身份已经被我看破,那你又怎么完成他的任务?”
“很简单的,先生。”
奥文忽然从背后掏出一把手枪,指着约翰的眉心:“大明的苏先生,给了我这个。”
望着黑洞洞的枪口,约翰嘴角噙起的那抹苦涩,带着解脱:“苏,看来终究是你送了我的最后一程...”
砰!
与枪声同时响起的,是迈入永乐二年的礼花,在应天皇城前灿烂缤纷。
朱棣确实有拿约翰做做文章的打算。
不过他没打算换什么东西,而是想瞧一瞧大洋彼岸的热闹。
知道最忠诚的部下,和最信任的儿子背叛了自己,这位野心家一旦回了国,会不会发动英国版的‘玄武门之变’?
最好的结果,就是双方带兵火拼一场,如果能再打个十年八年就更好了。
只可惜,苏谨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什么?约翰被自己手下亲信刺杀,被杀之后,杀人的亲信当场自尽?”
对于这样的塘报,朱棣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且不说为什么会把两人一并关押,那约翰如此狡诈的人,怎么会被自己手下杀了?
这中间要没有自己这个谨弟在弄鬼,那可就真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