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试考前半年,所有应届学子,皆要经受这最痛苦的日子,每天玩命的刷题。
什么时候把这截搭题、摘字题都玩明白了,也就无惧科举了。
所以苏谨可以很自豪的说,全天下最难的题不在朝廷,而在他的书院里。
毕竟,朝廷派出的出题考官,还得费尽心思的想办法去难为学生。
但苏谨只需要把自明以后,那些变态的试题拿出来一抄,就足以让这些研究了一辈子的老学究,一个个挠破自己的脑袋。
地中海变全秃,正常人变溜冰场,苏谨只要动动手指就行。
要不然,当年苏谨手下十九学子,凭什么直接霸了榜?
路确本人,就是当年被苏谨折磨到死去活来的其中之一。
这次参加秋闱的学子,虽然达不到他们那么变态的刷题数量,但最少的也刷过几个月了。
没有中试虽然说的过去,但一个都没有,属实有点奇怪。
再看看手中的试卷,他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你们这份试题从哪里来的,不会是偷的吧?”
路确沉着脸,不管试题是真是假,但若是偷来的,那可是大罪!
“不是!”
学生叫起屈来:“这份试卷,是那个叫李二河的!”
那学生一脸的愤愤不平:“本来我等落了榜,自认水平不济也认了,
可那天适逢这李二河在酒楼炫耀,还把自己的试卷誊写下来,我等一看才气炸了肺!”
“先生您说,这等试卷都能中试,我等还学他做什么?”
经过这些年的为官,路确早非昔日吴下阿蒙,阴沟里的一点东西,他还是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