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那儿。"曾国宇头也不抬,正用军刀削着一截青竹。
刀刃过处,竹屑簌簌落下,渐渐显出流畅的弧线。
参谋长识趣地退开,这位爷给小姐做秋千的时候,天塌下来也得等着。
白芷也听话,不出门,老老实实待着。
现在外头局势一片大好,徐润年明显占了上风,直等他彻底把陈碧茹斗倒。
"小姐试试?"烟烟在水滴状的竹编秋千里铺了厚实的皮毛,又放了块小毯子。
白芷眼睛一亮。秋千内壁铺着软缎,刚好够她蜷着腿躺进去。
轻轻一推,整个人就像被包裹在会摇晃的茧里。
她满足地叹息,真不知道四哥怎么想出来的。
从此白芷不肯去床上睡了。白天在秋千上依着看书,晚上也不肯下来。
直到军靴声由远及近,带着硝烟味的怀抱将她连人带裘抱了抱,又觉得自己可能带了寒气。
"四哥..."她迷迷糊糊往他颈窝蹭。
曾国宇把佩枪搁在茶几上,搓热了手才去摸她脸颊。
他故意晃了晃秋千,"再不起来,我把这劳什子拆了。"
白芷立刻清醒八分,揪着他衣领不放。曾国宇低笑,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回床榻。
如此往复三五日,白芷没有一日不耍赖,他也从来不会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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