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开你的猪蹄子。”徐婉之下意识的躲开,一双眼睛像要杀了他一般直盯着他。
就好像,他敢动手,她就敢杀他一样。
若是换一个人,可能面对,对自己有杀意的女子立马就提不起兴趣来。
可钱员外不一样啊!
他是个死变态。
他瞧见徐婉之恶狠狠的看着他,更有兴趣。
一脸笑嘻嘻的告诉她真相,“你如今是我刚纳进门的姨娘,我想怎么摸你就怎么摸你。”
这话徐婉之怎么可能会相信。
“不可能,我爹娘从未将我许给你,定是你使了什么诡计,将我绑到这儿来的。”
说着话,她的余光看见了放在一旁的烛台,她将被子在自己身上一裹,然后艰难起身拿起烛台便往钱员外身上捅去,“去死吧,你这个畜生。”
本等着看徐婉之继续梨花带雨的钱员外,没等来梨花带雨,倒等来了尖锐的烛台。
他惊得赶紧拿到枕头挡住。
但他反应的不及时,那烛台还是刺来了他的手臂上。
火辣的疼痛,激的钱员外生了火,用脚将徐婉之踢到了床下,“贱人,别给脸不要脸。”
“你是老子花了二百两银子买过来的,老子不光能摸你,老子更能睡你。”
虽心中有了猜想,但徐婉之听到钱员外的话,还是惊讶的不行。
她大喊,“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钱员外一边按着自己划破皮的伤口,一边看着她嘲讽道,“不然你以为凭你爹能带你们去昨日的庄子,笑话,就你爹那样,也配。”
许是想让她看清真相,钱员外之前的事情也同她说了出来。
“说来,我们这桩婚事还是你爹主动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