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把两县百姓的生死当回事。
相反他很在意两县百姓。
正是因为这份在意才让他起了犹豫。
如今赋税虽不是太重,但提前让百姓收粮,只怕是这一年过的都很勉强。
萧子安的幕僚看出了他的犹豫之色,说出了他的担忧,“可若之后没有发生接连暴雨,那百姓造成的损失可全记在我家世子头上了。”
肖河俯身道,“草民以项上人头做保,一月后两县必定会接连下暴雨,若届时暴雨未至,草民愿以性命相抵。”
幕僚没好气道,“此乃关系的是,两县百姓的生计,你一介白身如何做保?”
“届时,出了事,朝中那些人,定会抓着我家世子不放的。”
他没说的是。
眼下正是立嗣的关键时候。
若在这时出了此等差错,定会被陈党一党抓着不放,届时他们世子肯定会在立嗣败下风来。
若因此事让陈党支持的安远世子上位,那才是对百姓的损失。
肖河垂下了眉。
他本以为来了这儿,便可以帮助那些百姓的。
可不曾想。。。。
“可若是不让百姓提前收割,届时发生水灾那些脏水还是会泼到世子身上。”章昉站出身来。
权谋。
他章昉不是不懂。
可他章昉如今是两县百姓的知府,就得对两县百姓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