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交待了白术好好照顾照料两人,便大步往着外面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章昉也到了燕子堰。
他在半道碰见了前去禀报的人马,在半道便知道了堤坝破口,周宣跟着人去石门山引水的事。
一到燕子堰,章昉便往着堤坝破口的位置而去。
眼下,那处口子已经被工匠缝补好了,只是水流太急,雨势太大,不定能撑多久。
“那就加厚。”
章昉站在一旁的工匠道,“诸位,眼下洪峰还未退,我们只能,也只能想办法保住这堤坝。”
“宜州府的安危就交给你们了!”
许是章昉说话很有力量,又许是章昉是大官。
“是,大人。”
见他发出如此鼓舞人心的话,那些心里打了退堂鼓的民工、匠人、官兵又在此时燃起了希望。
见一个个,如此铿锵有劲的回复,章昉也戴上帽子和他们一起加入这砌堤坝的活来。
“大人,您可是我们宜州府的核心骨。”
看见他戴上了帽子和蓑衣,围在他一旁的人都急了,生害怕他出了什么事,忙出言劝他,“您不能在这儿来,这儿太危险了。
这儿有我们就行。”
“对。”
不少人跟着附和。
“我是你们的父母官,理应和你们站在一条线。”
他们以为章昉说完这话便要回营帐了。
毕竟在他们的印象中,当兵的,尤其是知府这样大的官,能出来慰问,做做样子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
但没成想,章昉说着话,便将自己的腿脚和衣袖挽了起来,一气呵成的拿起一旁的沙包就往堤坝上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