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先生肯定不行,不说没先生跟孩子教知识,就那么多孩子在一块都能把她的学堂拆了。
沈风一下子明白她的点,“你是想让我跟你找先生?”
“对对对。”
徐圆点头如捣蒜,“我想着你毕竟在书院里面待了那么久,应该能认识些遗珠。”
她是想找有学识思想又开明的先生。
眼前这家伙眼睛毒,能经过他严选可不得是遗珠了。
沈风笑了笑,“遗珠?”
“不对吗?你们走仕途的有沧海遗珠,那先生界不也有沧海遗珠。”
沈风被她逗笑。
徐圆接着问他,“那你到底认不认识这样的遗珠嘛?”
沈风想了想,“我倒是认识一位姓岑的先生,就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遗珠。”
徐圆来了兴趣,像查户籍一样问他,“这先生多大,是哪的人?从前有没有教过书?为人怎么样?还有……”
沈风也不嫌她问的多,一样样的同她解释。
原来沈风口中的岑先生是董先生的好友,岑先生年岁与董先生差不多大。
沈风听董先生说过岑先生的学识是在他之上的,但因为个人理想与抱负的问题便和董先生一样没有选择从仕这条路,而是选择回家开学堂。
回家开学堂。
听到这儿,徐圆便将上扬的嘴角下压了下去。
“岑先生虽回家开了学堂,但我听先生说,他夫人身子顾欲到县城里教书方便给夫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