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徐一川,赶紧出来说话,“小哥,这你就不知道了。
唉!”说着,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来也是家门不幸,我这大侄女同我们分家时,竟将我们家的方子偷了出来。”
被徐圆交待了暗中看戏,切莫行动的素芬婶子,在一旁气得暗骂,“放他娘的屁,真是不要脸。”
陈舟能进百川书院,自然不是傻的。
他瞧见徐婆子这个当娘的,穿的洗的发白,可能用力搓几下就会坏的衣服,可徐一川这个儿子虽不是穿的什么锦衣,可也穿的是上好的棉服。
就看两人的穿着,陈舟都觉得,他们说的话有问题。
陈舟没同他深究,而是接着问他,“你的意思是这方子是你家的?”
“对啊!”
徐一川点起头来。
陈舟不徐不疾的又朝徐一川发问,“你的意思是这方子是你家的,但你们却不会做这酱料,只有徐记的东家才会,
您是这个意思吧?”
徐一川愣了愣,“我没说我们不会做这酱料啊。”
“你们既然会做,那你们为何不开一间酱料铺子,而是跑到这儿来闹。”
周围的食客听见陈舟这话,也觉得是这个道理,颌首跟着附和。
徐一川被陈舟问住,一时间慌了神。
周围的人瞧见他这样,越发的觉得,他们就是眼红人东家挣钱,故意上门闹的。
徐婆子听见那些人的话,才不管三七还是二十一,直接扯着嗓子就道,“那方子我们还没学会,就被那死丫头偷走了。
我们不会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