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邻居们纷纷附和:“好,光天说的挺好!
”“是啊,你看光天,一当上保卫科战士,就是有精神!
”“光天,你是好样的!”
“光天和刘科长在咱们四合院,那咱们四合院肯定能和以前一样,是文明大院。”徐大妈笑着说道。
“对对对。光天可得在刘科长手底下好好干,争取让刘科长提拔提拔你。”二大妈满脸得意地回应。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句:“那当然了,要不然怎么光天能把他爹给告发了,也要给刘科长报信呢?”
“谁呀?谁说的这话?给我站出来!
”刘光天顿时火冒三丈,“我爹写举报信,那是他做错了,跟刘科长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要和我爹、易中海,还有闫埠贵他们三人这种大家长封建行为做斗争,所以才把事儿报告给刘科长的。
就连轧钢厂的厂长书记都说我做得对,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儿说三道四?
谁要是再让我听见这话,别怪我刘光天翻脸不认人啊!
好了,我要去上班了,妈,我走了,谁要是敢砸咱家玻璃你告诉我,我收拾她。”说着瞪了一眼龙老太,随后刘光天转身大踏步出了门。
闫埠贵看着刘光天这般作态,脸上勉强挤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他眼见着人群里的老娘们都在那议论纷纷,没人把目光投向自己,顿时如芒在背,好似被恶狗追赶一般,夹着尾巴慌慌张张地跑回了家。
一进家门,他便迅速把门关得死死的。杨翠华见状,一脸疑惑地问道:“老头子,这是咋啦?你怎么满头大汗的,跟见了鬼似的。”
闫埠贵气喘吁吁,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蹲下身子,双手抱住头,唉声叹气地嘟囔着:“这可咋整啊?你瞅瞅,连刘光天那个混小子都敢当面挤兑我。
还有咱院里那些个老娘们,一个个就盼着看咱笑话呢。街道那边到现在也没个准信儿,真不知道咱一家人往后的日子该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