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掐在她的细腰上,左右寻找着什么,他从第一次见她跳舞,就想这么做了。
寝衣单薄,根本不足以当做甲胄,陈苑乔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坚硬的牙磕到她的柔唇,她的吃痛声被吞没在唇齿间。
眼泪都被迫了出来,陈苑乔哭的伤心,想起了在现世的那一晚。
闪电交加,紫色光芒再次映照在陈苑乔眼前,刘彻势不可挡的架势分外熟悉。
在她眼里,刘彻的脸与当时刘辙的重合。
同样的脸,一个在古雅韵致的殿宇中,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另一个却在西欧装修风格的环境,左边是暖黄灯与懒人沙发,旁边一个长条书柜,右边梳妆台,角落放着亚克力汉代金冠。
中央是一张舒适宽敞的软床,上面躺着怀有身孕的睡美人。
刘辙在主卧打了个地铺,时刻守护陈苑乔。
客卧是杨戬,敖灵没回来,他也不放心。
刘辙把一切需要晚上应酬的酒局推掉,他爱的人抱恙沉睡,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又忍不住把手放在隆起的肚腹,里面的小东西乖巧懂事,一点也不闹腾。
他跟岳母说了一声,让她来照顾陈苑乔。
陈母得知,既担心又生气:“你怎么不早与我说?”
她匆匆跑到家里,看着好好的女儿说昏迷就昏迷,想要送去医院。
刘辙阻止下来,想说理由又不知从何说起,还是杨戬三言两语说了一遍。
陈家是信这个的,否则也不会每年都去青天观虔诚地拜上一拜。
之所以告诉陈母,而不是高盏洁,也并非因为高盏洁照顾不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