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内殿里秘密讨论着“计划”,露浓跟霜白噘嘴捻酸:
“翁主跟呈荷单独说话,是不是跟我们关系没那么好了?”
霜白手脚并用,操作着古代的“缝纫机”,铜制利剪裁裁剪剪,针线缝缝合合。
“你不是一向粗枝大叶,怎的这时候敏感起来了?”霜白诧异地瞧一眼露浓。
“你就放宽心吧,翁主对咱们一视同仁,心里有数。”她还是有些担心“强制”侍寝这件事给陈苑乔带来阴影。
她叹口气,收拾好心情,不让陈苑乔出来看到,提起做好的旗袍摆在露浓眼前。
神态欣喜:“快看,是不是好看极了?”她越来越觉得翁主眼光独到、头脑灵活。
她用雪白绸布做旗袍主身,上头是牡丹团花暗纹,在灯光下看还能看出隐隐光泽。
又用清透的罗布缝制成袖,飘逸翩跹,舞动臂膀能带起阵阵涟漪。
霜白想象翁主穿上,一定出奇的好看,像九天之上的玄女。
陈苑乔率先走出,呈荷低顺地跟在后面,她先跟露浓说了句话:“跟苏文联系上了吗?”
露浓虽然不知翁主意欲何为,还是点头:“苏文乐意跟咱们打交道,一堆新奇的吃食就让他笑逐颜开了。”
苏文人精,又怎么会是区区吃食能讨好的,无非是觉得长门以后会得势,跟她走好关系,讨人情罢了。
露浓:“苏文答应了,若是陛下有意向前来,定然提前告知我。”
陈苑乔点头,霜白喜滋滋地把旗袍递给她,脸上得意,有点邀功的意思:
“翁主,您看看跟您画在图纸上的,有区别吗?”
陈苑乔满意地笑了,温和的目光打量在旗袍上,做工与细节,跟民国时期的并无二致。
旗装从满清入关后,由满族人代入,逐渐影响了汉人的影响。
后面慢慢演变为能勾勒别致曲线与女性魅力的新型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