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苑乔浑身僵直,大脑瞬间宕机。
可她没有动,任由刘彻抱紧她,一双热唇稳贴她侧脸,她的下颌线紧绷,无法松弛。
可刘彻浑身燥热,一团团高温的火燃烧他,迫使他立马做点什么来灭火。
他弯腰一把抱起陈阿娇,大步迈进寝殿方向。
三名婢女看得出翁主的不自然,下意识要追,被苏文笑眯眯拦住。
“娘娘与陛下是夫妻,夫妻要做什么亲密事都是理所应当的。”
刘彻往上掂了掂怀里娇人儿,笑得热烈:“阿娇,你怎么这样轻,一点分量没有。”
“看来服侍你的人不得力,我让苏文给你拨点得用的人过来。”
陈苑乔眼波微动,忍住了没有说话。
刘彻性子急,此刻正是激动,情绪上了头,什么也不顾。
“撕拉”一声,旗袍从高叉处被大力撕开,撕出一大块口子。
精致昂贵的旗袍刚做好第一天,就被这大汉的天子亲手粉碎。
细细碎碎的布条被扔在床脚的绒毛地毯上。
山动云涌、巫山云雨。
一阵又一阵热浪席卷陈苑乔的大脑,理智被冲撞成散沙。
本是夫妻敦伦乐事,在陈苑乔这却成了要拼命忍耐才能不作出过激行为的折磨。
刘彻长长舒一口气,将陈苑乔搂在怀里。
陈苑乔大口喘气,她侧脸贴在刘彻带有热意的胸膛,不停平息急促的呼吸。
只感觉胸口微微震颤,是声带引起的,刘彻低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