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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附近的蛋糕店不怎么好吃,廉价的植物奶油质感有点像发泡胶,糖浆在面上拉出五彩的线条,香精的味道冲鼻。
唐灼灼没有浪费,三两口吃完。
她戴着鸭舌帽观察了一下路线,溜溜达达从门口路过,又贴着隐身符回来。
“咦。”
保安室的大爷下意识看了眼空荡荡的校门口。
时隔两个月(虽然是她的个人时间线),再进到这所学校,倒也没有恍如隔世。
唐灼灼熟门熟路地直奔目的地。
心理辅导室。
墨晦明突然背后一凉。
他警觉左右四顾了下,没发现不对劲,又坐回了沙发继续接电话:“……最近?没有时间。”
“是、是,您在为了孩子们的身心健康,但对方真的很有诚意。”
电话那头的人声被电子信号扭曲,模糊了音色。
墨晦明面露苦恼,“……很有诚意吗?”
“好吧,学校为了配合我的时间,安排的值班不多……约个时间吧。”
他最后答应下来,挂断了电话。
呼……
唐灼灼吹了口气,随手补贴在脸上的隐身符幽幽飞起来,她观察着这位多年前试图将陆悬洲收作学生、现在又在给冷彦修当教父(冷彦修:?)的黑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