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他现在如何?"
"安全。"路杊安慰道,"当初所谓的'收押',其实是把他秘密安置在一处别院。现在真相大白,他已官复原职,正在京中等你回去。"
汪璒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三年来的怨恨、委屈、思念,全都化作滚烫的泪水。
路杊伸手想为她拭泪,却在半空停住,最终只是递过一块帕子:"别哭......一切都过去了。"
汪璒接过帕子,注意到他收回手的动作,心中一阵酸楚。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人,如今竟生疏至此。
"你......会恨我吗?"她鼓起勇气问道。
路杊沉默良久,才缓缓道:"我恨过你的不辞而别,恨过你的不信任......但更多的是恨我自己,没能早点查明真相,保护好你。"
汪璒摇头:"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如果我当时冷静一点,听完你的解释......"
"都过去了。"路杊轻声打断,"重要的是,现在真相大白,你哥哥平安无事。"
他语气平静,仿佛只是在陈述事实,而非谈论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汪璒心中一阵失落,却也无法责怪——毕竟是她先转身离开的。
"你该休息了。"她起身告辞,"明日我再来看你。"
路杊点头,没有挽留。汪璒走到帐门口,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路杊靠在床头,月光透过帐篷缝隙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孤独的轮廓。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咫尺天涯"。
接下来的日子,汪璒忙于救治伤兵,路杊则指挥战后整顿。两人虽同在一座军营,却鲜少有机会独处。偶尔在伤兵营相遇,也只是客套地交谈几句伤情和药方。
表面上,他们似乎已经回到了合适的身份距离——摄政王和女医;实际上,每一次眼神交汇,都让汪璒心跳加速。她注意到路杊的目光常常追随着她,却在被发现时迅速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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