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前夜,徐歆玉秘密召见工部匠作监。
"东西准备好了吗?"她低声问。
匠作监呈上一个木箱:"按陛下图纸所制,已试验过三次,威力惊人。"
箱中整齐排列着二十个陶罐,罐口密封,引线外露。这是徐歆玉凭借记忆仿制的原始手雷,内装火药和铁片。
"足够震慑北狄了。"徐歆玉轻声道,"记住,此事绝密。"
雁门关外,北狄铁骑耀武扬威。可汗阿史那摩站在高处,看着城墙上稀疏的守军,得意大笑:"徐国无人矣!"
突然,城门大开。一队玄甲骑兵缓缓而出,阵型整齐。为首者金盔玄甲,正是徐歆玉。
"女人?"阿史那摩嗤笑,"徐国让女人当皇帝就够可笑,现在还要女人上战场?"
徐歆玉不慌不忙,举起令旗:"玄甲卫,展阵!"
玄甲卫迅速变换阵型,露出后方一排奇怪的装置——这是徐歆玉设计的连发弩车,一次可发二十箭。
"放!"
箭如雨下,北狄前锋人仰马翻。阿史那摩大怒,亲率精锐冲锋。就在此时,徐歆玉命人点燃陶罐引线,用投石机抛向敌阵。
"轰!轰!轰!"
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中,北狄骑兵乱作一团。战马受惊,不受控制地四处奔逃。阿史那摩被气浪掀下马背,还未起身,已被玄甲卫生擒。
"这是什么妖术?!"被押到徐歆玉面前时,阿史那摩仍惊魂未定。
徐歆玉微微一笑:"此乃天罚。尔等背信弃义,犯我疆土,天理不容。"
三日后,阿史那摩签下城下之盟,承诺永不犯边,并赔偿战马三万匹。徐歆玉凯旋回朝,威名远播四海。
"玉儿,你这法子,也太激进了些。"太上皇徐姜屿在御花园中叹息。经过调养,他的病情已好转许多。
徐歆玉为父亲斟茶:"父皇是指?"
"医学院、新式农具、还有那神秘的火器......"徐姜屿皱眉,"祖宗之法不可轻变啊。"
徐歆玉放下茶壶:"父皇,您知道去年全国因伤口溃烂而死的百姓有多少吗?三千七百余人。用了新法后,今年至今只有四百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