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会之兄的意思是贾政和贾敬的夫人本是一对痴男怨女?
贾敬的夫人是?’
秦业沙哑的笑声再次响起,只是这次他越笑越痛快,直到笑到满脸通红。
惹的书房的门再次被敲响,‘父亲您没事吧!’
秦业听到儿子的问话,好不容易收了笑声。
咳嗽两声,这才对着门外说道。
‘钟儿,为父没事!
让厨房多炒两个好菜,今儿为父高兴!’
秦钟又报了两个菜名,得了秦业的认可这才离开。
‘持正不要见怪,我只是觉得身份在皇权面前不值一提罢了。
持正坐,咱们坐下说。’
等王宁远坐下,秦业的脸上的潮红这才褪去而又恢复了苍白。
‘持正不是和荣国府二房有亲竟不知贾敬的夫人出自王府?’
在京城这个大染缸里真是没有角色是白给的,王宁远的那点家世老底不也被扒的精光。
看到王宁远疑惑的看着自己,秦业这才接着说道。
‘要不怎么说太上皇能压制勋贵。
代善公追随两代帝王,最后心里的那点也九九被太上皇拆的七零八落。
代善公想用二子贾政和南安郡王联姻。’
说到这秦业突然拍了一下椅把,‘不对这一切是有迹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