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穗白了自己男人一眼,一抬下巴,示意将铜盆拿过来。
漱过口后,将水吐到铜盆里,这才褪了罩衣躺在床上。
王宁远才将今晚在秦家的事起了头,媳妇已经打起了小呼噜。
将棉被盖好,小心的放下帷幔,悄悄的退了出去。
‘小心守着夫人!’
听春立马蹲身应是,看了王宁远一眼这才开口道。
‘老爷,徐嬷嬷的意思是让我和画冬妹妹晚上轮流值守。’
不说还没注意到,东二间里已经变样。
两张床已经摆了进来,上面还放着被褥。
王宁远指指床铺,听春这才小声答道。
‘还有一张是徐嬷嬷的!
她的意思是让老爷和夫人暂时分开睡,省的打扰夫人休息不好。
书房外的床铺已经给老爷收拾妥当。’
王宁远一愣,‘徐嬷嬷呢!’
听春眉头一皱,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一拉王宁远的衣袖到了正堂。
‘老爷,徐嬷嬷到厨房吃夜宵了。
说来也怪,她对各种饭菜异常了解,可对府里的饭食却异常夸赞。
不是出自宫里嘛,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王宁远摇摇头,‘整日里活的战战兢兢,什么山珍海味能品出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