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吉不说还好,这一说王宁远就感觉膝盖又冷又疼。
昨晚和两位幕僚商讨的奏对更是成了笑话。
王宁远铁青着脸,咬牙说道。
‘如此对待臣工,哪里还有一点帝王风范。
喜怒无常,语言粗鄙,实在让人心寒!’
夏吉看了王宁远一眼,‘心寒!
太上皇也是禅位后才活的更加潇洒,更加自在。
也是这两年说起话来毫无顾忌。
汝也是受了池鱼之殃,都是我们几个老不死劝谏过甚。
太上皇如此这般随心所欲汝就当他是老小孩就是。
不要有那么多怨渎,从万人称圣,到父子兵戎相见,被迫禅位,再到身体康复,发现执掌天下的大权旁落。
这种大起大落放在一般人身上不疯魔已经是侥天之幸。’
王宁远揉揉额头,右眉上方的疼痛告诉自己在西苑确实受到袭击。
还是被当今天下唯二尊贵人用象棋子袭击的。
王宁远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这可不是您往日的风度,怎么替太上皇说起好话!
京中官场可是一直有您顶撞太上皇的流言。’
夏吉哼了一声,‘小子,大过年的非得给本官找不痛快是吧!
什么流言,那是事实。
本官如何就替太上皇美言了,那是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