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了,还是吃不惯海参。
勤秋的手艺还是潮了些,不如她师傅。’
王顺挨个给首席上的人舀了汤,这才坐下笑着回答道。
‘爹,还是您嘴刁。’
王宁远当然明白他们这是有意的转移话题,也端起汤小口的尝。
顶级食材熬制的汤,喝起来当然美味。
只是其中差距,王宁远是一点也品不出来。
王顺接着解释道,‘本来没有这道菜,金华火腿是皇后娘娘赏下来的,还有太湖的银鱼干也是。
新添加的菜,火候差了些。’
王宁远这才舀着火腿丝仔细品尝,依然没有吃出差别。
看来还是吃的少,富贵生活过的少了。
看到王宁远的目光,福伯放下汤碗。
‘二少爷,别听他那胡咧咧,当初老爷不放您出去游学是怕一放手您会如脱缰野马一般,在影响了文风。
这才让老奴盯着您练字。’
福伯还是给王宁远留脸,什么盯着练字,明明是随福伯学字。
一生跟随在堂树公身边的福伯一手字让堂树公都赞赏。
‘每次秋围派各省学政都有迹可循,少爷的文风正和当年山东学政脾胃。
这才特意让我回乡盯着您,又怕镇不住您,这才将老爷手书和戒尺一并给了我。
过了秋闱,春闱反而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