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正兄何意,可会影响京察?’
赵南星已经满脑子是他的公务。
‘梦白兄,若是太上皇出来回护与勋贵有牵扯的官员和浙党官员,可还敢一往直前?’
‘持正兄这种激将的伎俩对我无用。
享尽富贵的勋贵早就忘记他们的本分,还将手伸进治民之官。
文官中的败类,我必除之!
若是梦白不对浙党出手,持正兄可还容的下我。’
王宁远哼了一声,‘自然容不下。
哪怕梦白兄有一丝偏差,我必直言上奏。
反正也不缺多这一本。’
赵南星倒是没有一点影响,微笑着回道。
‘谢过持正兄。
只是你话语里如何如此多的怨气。
对太上皇尽这般不敬,小心御史先弹劾持正兄。’
王宁远眉毛一挑,‘怎么还不许怨怼两言?’
‘不敢,只是贾雨村之事持正兄就不给梦白言语两句同僚之情又在何处?’
王宁远指指天,‘这事梦白兄就别掺和了,京察后我保梦白兄一个前程。’
赵南星点点,恭敬的给王宁远施了一礼。
东方泛起鱼肚白,队伍也总算能动起来。
听着前面兵部官员埋怨的声音,王宁远和赵南星默契的吃起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