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国公府,还雄风?娈童之风还差不多!’
这话一出口王宁远立马扭过头来,个子高也有点不好,太显眼。
原来是兵部职方司郎中方钝。
王宁远给这位同僚倒了一杯酒,笑着小声问道。
‘明锋兄有礼,勋贵世家养兔爷,娈童又不是什么新鲜事,说点我们不知道的!’
方钝对着王宁远拱拱手,‘持正兄有礼,职方司可不比文选司,就是个清水衙门。
到哪里去听那么多新鲜事去!’
说完一群人都伸长脖子看去,果然还是御史有战斗力。
刚才还一副雍容华贵,犹如国母气势的甑太妃已经起身离席。
方钝拉拉王宁远的衣袖,平时也就寒暄几句,今儿怎么就这么热情。
看到这种笑容王宁远心中一紧,必定是有所求。
两人又往角落里移动几步,方钝这才小声埋怨道。
‘前两日光侍郎突然登门。
本官在职方司任职已有八年有余,三品侍郎登门拜访还属首次。’
王宁远嗯了一声,‘可是兵部右侍郎光时亨光侍郎。’
王宁远掐指一算,挑起眉头问道。
‘时锋兄,光侍郎该是和你同科吧,关系不该至此吧。’
嘴上称兄,这位方钝方郎中年近五十,虽然安稳嘴严,可这年纪没跨过五品官的界线已经没了培养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