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太上皇闹就是,你跳出来干嘛!’
王宁远冤枉啊,赶紧解释道。
‘世叔,真不是我!
谁知道哪个龟孙子往使节堆里扔的酒杯。’
李秉哼了一声,‘什么时候谈话不行,这种时候你跑到勋贵群里干嘛。
还拿着酒壶直接砸罗斯使节的头,羞也不羞。
你是读书人,成何体统!’
‘世叔这能怪我嘛,勋贵子弟和罗斯人闹起来,脚都踹到我腰上了,岂能不打回去。’
李秉上了自己家的轿子,王宁远刚想招呼自己家的轿子过来。
‘愣着干嘛,跟上!’
这是摆明了要收拾自己,王宁远无奈的甩腿跟上。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想着对罗斯人下手?’
‘世叔,你们商量祭天大典的事不也没露出一点。
罗斯人的事真和我无关。’
‘这是心怀怨怼,你整日忙前忙后,没多加留意到成老夫的不是了。
不是自视甚高嘛,还需要别人提点。’
李秉说完轿子里就一片沉默。
李府的轿夫到底心疼王宁远,速度不算快。
只是王宁远喝了不少酒,被寒风一吹立马上头,开始有点晕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