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代善公去后,碧粳米价格不但爆涨也开始在富贵人家流转。’
姚夔点点头,突然插话道。
‘这个臣倒是有所了耳闻,碧粳米自己到了有价无市的场面。
一斤更是已经到了一两五钱的地步。
臣妄称天官,却也无从得见碧粳米真颜。
北直隶前些年连年水旱之灾,史家在永平府所受损失倒是可以说的过去。
只是朝廷中还有这么多史家门生,就是臣也没有料到。’
雍庆帝看了一眼姚夔,‘行了,朕知道你护犊子。
吏部现在还真是铁板一块,上下一心啊!
如果这次黄爱卿还不能将川南三省平定,茶马古道上驼铃声不能再次响起,朕也护不住你们!’
怎么听都不像好话,王宁远只能沉默的等着姚夔表态。
‘陛下,吏部官员都是陛下的臣子,上下一心也是为陛下和我朝江山社稷分忧。
若陛下觉得此次官员调整不妥,老臣回吏部衙门立马重新研判。’
雍庆帝听完,叹口气。
‘姚爱卿坐,朕并未觉得不妥。
按此令办理即可。’
说完一边批红一边抱怨道。
‘也是朕觉的疲乏了,昨日夏爱卿在朕耳边絮叨的脑袋都疼。
削减宫室用度上真是锱铢必较,工部更是大小事务个个禀告,内阁辅臣各抒己见,又把事推到朕的案头。’
刚说完,顺忠王带领下三人立马起身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