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庆帝闭目揉着自己的额头。
‘你们真是看不得朕的朝堂安宁,此事和京察搅和到一起,还不沸反盈天。
罢了,今年耕耤礼还是让父皇主祭吧。’
话语里满是遗憾,可这么多事碰到一起,那热闹可就更大喽。
‘选一次花魁够治一次黄河,爱卿就没有办法?’
这事是不是问错人了,姚夔立马回禀道。
‘陛下,此事问询户部和御史台更合适。
陛下何必舍近求远。’
顺忠王看姚夔如此推脱,开口又将火往王宁远身上引。
‘陛下,学社是对各省府朝廷学堂的补充。
同样也是在礼部和三法司管辖之内。
海甸建工之法,臣弟觉得甚妙,何不推行到学社之中。’
雍庆帝哦了一声,‘海甸建工是个什么章程?’
王宁远眼睁睁的看着顺忠王将海甸建工的股书从袖子里掏出来呈给雍庆帝。
‘这是夏尚书今日早朝时递给臣弟的。
夏尚书说有些官员心眼太多,总把大家当瞎子。’
王宁远摸摸鼻子,户部这块铁板更结实。
夏吉这个老头还真是对户部之事掌控极严。
雍庆帝看着股书,脸上却浮起笑容,真是情绪外放一点都不藏着。
顺忠王还起身走到雍庆帝身后挨个点名说出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