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忠王指指御案,笑着说道。
‘陛下,您那龙泉青釉孩童笔搁也被贼子顺走喽。’
雍庆帝一脸的心疼,‘还真是好眼力。
以后他再来,记得提醒朕让他离朕的书案远点。
不然早晚被他偷空。’
顺忠王笑笑,‘陛下,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要不将持正远远的打发了!’
雍庆帝瞪了一眼顺忠王,‘算了,都是小节无伤大雅。
兵仗局和工部的事还是请皇弟亲自拿总吧,不然朕不放心。
都是国之利器,不可轻乎。
海甸建工手里那个铁坊选得力的镇府司人手盯着。
朕不想国之干才在这里毁了!’
顺忠王点点头,‘臣弟知道轻重。
父皇对于王宁远的打压似乎过于明显,手段过于羞辱。’
雍庆帝心里明白,却没有对顺忠王解释。
到底是旁观者清,虽然王宁远表现出的不多,甚至若不是太上皇手段过于苛刻,雍庆帝也不会发现。
王宁远总会若有若无的表现出一些藐视皇权的行为。
这才是太上皇有意打磨王宁远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