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钟总算知道手脚怎么放,张穗这才领着人离开。
娘俩正在正堂里对着犀牛角摆件评头论足呢,王宁远掀开了门帘。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
快伺候老爷洗漱。’
嘴里说着张穗就迎了上来。
‘身上有凉气,莫靠的太近。’
王宁远鼻子一动,‘虾皮蛋花汤给我也来两碗。
看什么呢,这么高兴!’
德哥儿接过父亲手里的披风,笑着回道。
‘通政使司右参议家的公子来拜访送来的。
话里话外都是谢谢爹您的提醒。
还有一盘银子,我叫他带回去了。
到底是富贵人家,出手就不是凡品,还封了不少银子。
爹您到底怎么帮忙的?’
王宁远在听春端来的铜盆里洗洗手,一边擦手一边笑着说道。
‘这位右参议倒也是个妙人,随意客套两句罢了,他还真登门。
家大业大的,人家不在乎这点东西。’
张穗挽着王宁远的胳膊,语气里都带着欢快。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是实验出了问题?’
王宁远扭头看看房里的人,徐嬷嬷打头往门口走去。
等房里就剩一家三口的时候,王宁远这才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