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哥儿听了一脑门问号,‘西山行营实验,北静王没去嘛?
要是他去了,看到就爹一个五品官。
万一狗急跳墙扣下咱们的乡亲要挟怎么办?’
张穗能被自己儿子气死,起身用葱白般的食指戳了德哥儿的额头一下。
‘还真是孩子气,怎么老用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种老思路。
实力的天平明显打破,随着时间的推进陛下的力量只会加强。
北静王会用几世的富贵换取那虚无缥缈的胜利?
乡亲们咱们重视,可皇家可不会放在眼里,隐弓不发才最有威胁。
现在你爹给了北静王台阶,如果还看不清形势,灭门之祸就在眼前。
你最好给我记住,就是练武有成也不能用武人的思维去考虑问题。
不然你得被你爹这样的文官给坑死。’
王宁远哎了一声,‘怎么还夹枪带棒的损人啊。
文官就不是人,哪有这么说自己男人的。’
德哥儿嘴一撅就坐到父亲身边,想听父亲说说勋贵们考虑问题的思想。
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直到吃过午饭。
‘一会我去衙门处理工部官员的事。
夫人准备一桌酒席,晚上有贵客登门。
不出血,借花献佛,哪里有这么容易。’
直到王宁远离开,张穗娘俩还是没想明白王宁远说的谁?
下午工部如此大面积的官员调动立时成了京城议论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