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强出头,有的是人等着弹劾他。’
两人进了张玉汝在工部的职房,王宁远背着手四处看看,不由的摇摇头。
‘持正兄坐,最近一直在司农寺,这里难免杂乱了些,怠慢!’
茶是真没有,白水倒是不缺。
张玉汝挥手让随从外面候着,忍不住开口问道。
‘陛下出宫,去了哪?持正兄就不要瞒我,必是有大事发生!’
王宁远微笑着转着手里的茶杯。
‘玉汝兄不是常常埋怨工部同僚尸位素餐,甚至侵吞国帑。
怎么现在又替他们担心起来?
莫非玉汝兄也是口是心非之人!’
张玉汝一下离开椅子,一甩袍袖。
‘贪腐虽然罪该万死,可河工水利,矿产勘查挖掘,山林川泽勘测哪个能停下。
如此大规模查处更换官员,必将让工部内人心不稳,耽误国事,你我何颜面面对天下人。
工部不比吏部礼部!’
王宁远起身推着张玉汝坐下。
他的话王宁远听明白了,工部很多公务更具专业性。
出了纰漏受牵连的人会更多。
看到王宁远还一脸的微笑,不由的将脸转向一边。
‘玉汝兄太小看天下人矣!
人不是生而知之,我等不都是在上官和吏员场里杀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