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着王子腾眨眨眼,转身回到自己的椅子边,手一撑就坐到椅子上。
王子腾在王家父子脸上仔细看看,身上的气势为之一泄。
这口气只要一泄,身份地位背景资历立马失去作用。
‘持正,王家可还有活路?’
德哥儿一愣,您可是金陵四大家族推出的面首,如此轻易就放弃其它三家!
还真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王宁远拍拍儿子的后背,‘将酒收了,换些茶水来。’
换上茶水,王宁远这才开口道。
‘京营内向来盘根错节,节度使能稳住京营更是下了不少心血。
甚至将王家县伯和贾家荣国公在军中的底蕴尽数托出。
先荣国公贾代善之所以能不降等袭爵是因为他受太上皇重用,手里更是握着禁卫军。
持正不知节度使和三位藩王纠葛有多深,可活路自然有。
甚至能更上一层楼,只是道路崎岖!
正好也能让朝臣见识一下节度使和藩王的手段。’
这种坐山观虎斗的场面自然不多见,王宁远乐得看戏。
选择,他王子腾现在配嘛?
京营握于手,连最强两营调动,西山行营内部消息都不知情,他已经失去了上桌的机会。
王宁远有幸参与其中,九边统制就是他的杀身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