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到底死在沙场,该如何给他们的儿孙交代。’
进了二院,八具尸体就排成一溜扔在地上。
王宁远过去捡起钢刀,挨个将贼人裤裆膝盖上的衣裤划破。
‘有逃脱的?’
刚问完一位头发花白吊着胳膊的护卫扶着一位腿上带伤的老护卫走过来。
王宁远眉头一拧,‘不安心养伤随意走动什么?
府里的郎中、药品可够?’
没听到老管家回话,王宁远转身令道。
‘让刘槐过来!’
老管家嘴里哎着,转身快步离开。
老护卫红着眼睛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
‘王大人,老夫不会看错,是东瀛人和骑兵。
只是骑兵却不像北方骑兵,更像西南狼兵。’
说着接过王宁远手里的钢刀,挥刀将三个没有兜裆布的尸体腋下划开。
‘虽然他们小心隐藏,可激烈拼杀后身体发热,腋臭味虽不浓烈可依然存在。
还有面相,虽然经过筛选,可因为吃食不同面相依然有差异。’
看到王宁远盯着自己,老护卫身子一紧立马回答道。
‘王大人,当年在东南抗倭老夫曾和狼兵并肩作战过。
一共三伍贼人,逃了七个。’
王宁远看了一眼护卫,‘老大人真是宅心仁厚,若在本官府邸,非扒你一层皮。’
说完王宁远跨步向着夏府正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