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延脸上发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幻想什么,情不自禁贴上去:“哥……”
姜汲无语:“又怎么了?”
“你到底答不答应我?”陆星延扔下削皮刀,两手拉住姜汲的袖子,一靠近就嗅到很复杂的香水味。
今天姜汲在外面逛一天,身上沾了不只一种香味。
排除姜婉怡惯用的那款香水,还有几种陌生味道。陆星延狗鼻子灵通,巡察领地似的贴住哥哥脖颈嗅半天,不高兴问:“你见谁了?怎么这么香?”
应该是个女人,能染出这么深的味道,怕不是直接坐姜汲怀里了。
陆星延脸黑得像锅底:“你说话啊。”
姜汲冷冷道:“我妈买香水,我帮她试了几种。”
陆星延:“……”
“你少发神经。”姜汲警告他,“就算我见谁了,需要向你报备吗?”
陆星延哽了下:“随便你。”
----谁稀罕。
但一个尊重人设的演员不能这么演,他依然牛皮糖似的黏着姜汲,回归主题:“哥,再给我一个机会嘛……”
姜汲关闭水龙头,转头看了他一眼。
一个人的气质很难具象地描述----每当姜汲看过来时,陆星延都不受控地心口一颤,仿佛被某种极度权威的存在盯住了。
明明只是平淡的一眼,姜汲并不有意施加什么,是陆星延在幻想。但陆星延就这么被压制了,感觉哥哥不只是哥哥,还是一个可以教训他的长官。
这滋味很讨厌,陆星延情不自禁把姜汲当成假想敌,时刻提高警惕,又觉得他酷得没边儿,自己变不成那样,很渴望。
这算什么?理想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