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反应不大,姜汲做到任何程度都不会给太激烈的反应,那样不体面。
但陆星延已经对他了若指掌,能精准捕捉他每一个细微的颤抖,知道他有感觉,并放大那一点加深刺激。
于是皮带被抽了下来,在姜汲大腿上缠绕系紧,冰凉的皮带扣抵着耻骨卡在大腿内侧,他每动一下就被硌一下,仿佛受刑。
姜汲受不了:“解开,谁准你干的?”
陆星延不拆穿,很乖地哄他:“我的错,哥哥忍忍。”
“……”此人认错如家常便饭,已经不会羞耻了。
“哄”这个字也很微妙。如果某人特别会哄另一个人,说明他了解后者的痛点,可以转被动为主动,越来越深地影响对方。
换言之控制关系并不安全,绝对控制的前提是保证自己不受影响,不要沉沦。
然而人天性爱享乐,快感过于强烈,意志丧失对肉体的支配权,姜汲每天都觉得这样不行,第二天依然如故。
他被那条皮带绑着,整条腿都麻掉,下车时站不稳,被陆星延一把接住,按进怀里用力亲到缺氧。
姜汲鲜少有这么丢份的时候,更加坚定要开除陆秘书的决心。
今天陆星延还要搞,显然是尝到甜头越发放肆。姜汲给他回复:“回家,我有事要说。”
陆星延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问:“什么事?”
一句话后面接三个卖萌表情包。
姜汲没再回复。下班时间一到,他带陆星延准时走。
他们难得早早回家,一进门,陆庸和姜婉怡都很惊奇:“这么早啊?”
“……”姜汲点头,“周末不想加班了。”
陆星延还稀里糊涂的:“我哥说有事。”又转头问他,“什么事啊,你要跟谁说?别卖关子嘛。”
姜汲没应声,硬拖到饭桌上才开口。
其实对陆星延以外的人来说,这是小事一桩,不值得挂怀。
但毕竟碍着陆庸的面子,姜汲得解释两句,以免引发家庭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