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延只有在这时不是弟弟,是一个成年男人,会在某些细节上表现出不自觉的攻击性,例如攥紧他的腿,不准他躲避,进攻到不能再进之处仍不收敛,恨不能将他完全地彻底击穿。
第一次耗时很久,姜汲有时清醒有时迷糊。
清醒时他看着陆星延,很能欣赏弟弟与平时不同的一面。但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现,会不会有些混乱、反常。
其实姜汲也不是不能自控,但故意保持清醒掌控对方是有些累的,他偶尔也想体验放纵的快乐,把一切能抛开的都抛开,顺其自然地变得强硬或软弱,甚至也可以黏一黏陆星延,坦白告诉他:“我也很享受”“你怎么对我都行”。
结束时床单几乎湿透了。
姜汲罕见地展露柔顺----如果倦怠到像一块冰激凌融化在床上的模样叫“柔顺”的话。
陆星延是冰激凌重度爱好者,答应他不在皮肤留痕迹,不吮吸也不用牙齿,轻轻地亲和舔,痴迷地叫他:“姜汲……”
“嗯。”姜汲用鼻音回应,表示自己还醒着。
于是第二次开始了。
第二次做得更熟练,陆星延精神抖擞,姜汲既爽又累,有一半的时间昏昏沉沉,换了几次姿势,接了无数遍吻。
陆星延一会儿叫哥哥,一会儿叫大名,还叫了几声老婆,逼问他:“你为什么不叫老公?”
姜汲失笑,倒也配合:“老公。”不等陆星延高兴他补了个字,“小老公,乖。”还附带一个拍脸的动作。
陆星延被拍得浑身一抖,某种瘾发作,想说你抽我两下,但太丢脸,拐弯抹角暗示:“你没劲儿吗?”
姜汲确实没劲儿,抬手都嫌费力。陆星延欲求不满地咬他的手指、手腕,在手背上留一串细密牙印,做得越发放肆,几乎要把他全身骨头撞散架。
彻底结束时已经凌晨了,温存时说了许多情话,“喜欢”和“爱”都讲过无数遍,陆星延梦游似的想到哪句说哪句:“哥,你好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