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什么,这叫随性,况且那个男孩还生的如此好看!”一个年轻的姑娘为江贤说话道。
“对呀,对啊,一开始还没仔细瞧,现在才发现,他好好看!”另一个年轻的女孩应和道。
楼下因为江贤一行人,变得十分热闹,江贤也没管楼下那些人如何评价自己,躺床上和问心唠嗑去了。
江贤对自己果然很了解,第二天睡得跟死猪一样没起来。
铁亦山扛起江贤扔到马背上,用绳子系牢,以免江贤因为颠簸而掉下来。
还好铁亦山和苏方起得早,大街上还没有多少人。但这零零碎碎几个人诧异的目光,足以让铁亦山羞的老脸通红,赶紧上马溜出了城。
“这是到哪了?”接近中午,江贤才在马背上迷迷糊糊睡醒。
“天啊!少将军您可真厉害,这一路颠簸,您居然睡得着!”苏方直愣愣的看着江贤。
“走了约八百里了,过了两座城。”铁亦山说。
江贤听完铁亦山的话,又,又开始睡回笼觉了......
不愧是江重国的马,不用人指挥就跟的好好的,而且一点也没有耽误行程。
到了下午,江贤才算是真正睡醒,这将近七个时辰的睡眠,睡得江贤口干舌燥,刚睡醒就喝了大半袋水。喝饱了就饿,饿了就找苏方要吃的。
“少将军,咱这好歹也是前去和敌国谈判,您咋一点也不急呢?”苏方问道。
“现在急有用吗?”江贤反问,嘴里还在啃着半块烧饼。
“好像是没有用,您这一说,我突然感觉轻松了不少。”苏方笑着回答,笑的样子还有点憨。
“哎!”
就看铁亦山在前面叹气,还不由得摇了摇头,仿佛在说,这一届的孩子真难带!
江贤吃饱喝足,才想起把自己身上的绳子解开。铁亦山这绑绳子的功夫倒是十分了得,五花大绑严严实实,但江贤却一点也不感觉难受,甚至还贴心的给江贤绑了一个软靠背,可见是一个十分心细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