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循:“想要大魏根基动摇,非一日之寒。你与我目前势单力薄,单要靠闯,只是徒劳罢了。”
萧凛斜睨过来:“你有何高见?”
“不如,像这样。”
陈循垂眸,随手取过一只茶盖,轻飘飘的扔在地上。
哐当一声,碎了一地。
正如目前的皇室,充满猜忌和怀疑。
只要稍加一用力,就可以分崩离析。
萧凛不知他的话究竟是真是假,也不知他是否有被柳映梨迷惑过。
眼下除了蛰伏,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只希望仇恨当前,世子不会被柳映梨所蛊惑。”萧凛冷冷添一句。
陈循眼眸漆黑。
“当然,我可不像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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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江肆见殿内的烛火还没有熄灭,犹豫了会,转身走向御膳房。
不多时,手中呈着碗砂糖绿豆。
蒹葭正好伺候柳映梨歇下出殿,见着他手中的糖碗,蹙着眉问:“殿下已经歇了,你又呈来这个做什么?”
江肆不知,忙垂首解释:“方才奴才见殿内亮着,以为殿下失眠,所以擅自去御膳房取了殿下喜欢吃的……”
“殿下就寝以后不进食,这个规矩你来上清宫时我就跟你讲过了。”
“是奴才多事,奴才这就退下。”
声音传进殿内,柳映梨还没有睡着,偏头询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