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没有……”
“在朕面前,你不必说谎话。”
这一次,陈循没有回应。
温和的目光淡淡盯着地上的金砖,指尖捏着衣角,没有任何字句。
出殿的时候,陈循带走了画像。
江肆在外面候着,见他面色不虞,便没有多做过问,默默跟在身后。
“你相信陈循的话吗?”
殿内,文帝忽然问了句。
阿福左右环顾,周围只有他一人,连忙接话:“陈世子清润如玉,克己复礼,向来与旁人不同。虽得昭阳王溺爱放纵,却不似胡编乱造之人。”
“他经常与嘉宁厮混在一起。”
“这……”阿福笑呵呵打着圆场:“皇上不知,殿下近来改掉好多坏习惯,奴才觉得她变得跟以前很不一样。”
文帝从龙椅上站起来,松了松筋骨,望着殿外陈循已不见的身影,生了疑窦:“那你说说,是她忽然开智?还是受人启蒙?”
阿福挠挠头:“这个奴才不太清楚。”
文帝知道他那个榆木脑袋想不出什么东西,冷冷瞥一眼,传了步辇,朝着林贵人的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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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钱?”
苏明朗差点以为听错了,甚至觉得这两个字很可笑。
“是的,凡是城中定设阴阳价的商户,都得罚钱。那些拒不履行的商户,你将他们都抓到衙门来,就说太子从京城而来,专程审讯此事。若有不服者,带着脑袋跟太子一起入京,到御前去告状。”柳映梨慢条斯理的说完,周知府连连记下,很快着手去办。
苏明朗为此不满:“你怎么还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