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母女手牵得手走进屋里,她们并不知道的是常家不死心,已找到全国通辑犯去办这事,要是办成了,他们就离开华国,路线也安排好了。
常正松在书房里,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他已经有五次派出的人把李阳蕊绑过来,一,重新跟阳蕊公司合作,二,让她的母亲,任小月拿出2亿续人,三,介绍尘埃集团的业务,四,生米煮成熟饭,到时任小月不承认也得认,结果就是想法是好,现实是残酷的。
“人都没有回来?”常正松看着低着头的儿子。
“是的。”
“看来她身边的保镖实力还是很强,那你换个方向,舒老头已经不在了,舒家也慢慢不行了,要是任小月死了,舒家不可能为她出头的。”后面的话没有说,但作为继承人,明白老爹的意思,要是任小月死了,那么作为女儿的李阳蕊一定会伤心难过,到时……
不得不服老爹的想法,“不用你再安排人了,我已经安排人过去了,只等好消息。”
“是,爸。”
挥挥手,让他下去,见他退出房间后,常正松冷笑,这次不光要任小月死,她的女儿,儿子全都会跟随下去,要不是当年舒老出面,自己才停手对任小月的暗杀,要是看在舒老面子上,哪有现在这么多事。
……
一大早,任小月穿上太级服,拿着剑,在小别墅的后花园,练剑,把手机放在椅子上,开始拔起剑。
烟雨漫过青石庭院,剑锋搅碎晨雾凝成的水珠,玄色布履碾过湿滑苔痕,足尖点地时惊起半寸枯叶,又在回旋中任其坠入积水,剑柄缠着褪色的绀青丝绦,随腕骨转出浑圆轨迹,寒铁划开空气的呜咽声里混着檐角铜铃的震颤。
剑身斜挑三分,晨露沿着云纹血槽滚落。中庭老槐的枝桠簌簌抖着,飘零的槐花被剑气托着,在距衣襟三寸处悬成颤巍巍的弧。
忽然收势下沉,剑脊贴着青衫下摆扫过半圆,惊得石缝里的蟋蟀振翅跃入残荷池。积水映出模糊倒影——剑尖正点在倒悬的飞檐翘角,惊雷般的迅捷裹在棉花似的绵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