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禾视线看向站在底下的刑部尚书,【这也没问题呀,怎么能生出这么一根筋的儿子呢?】
石头:【刑部尚书的儿子平日里不喜欢个人来往,每天就躲在家里,喜欢弹琴绣花,刑部尚书不想让儿子每天都躲在家里,便逼迫他出门。
结果他一出门,便遇到了专属他的骗局,他也就成了书信传递中重要的一员,他们借助运送货物的借口,每次接头都让刑部尚书傻白甜的儿子去。】
季舒禾摸摸下巴,【那刑部尚书傻白甜的儿子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吗?】
石头:【他不知道啊,他只知道帮忙接个货,就能拿到最新的绣样!】
刑部尚书两眼一翻,直挺挺晕倒在地。
周太医手里的银针愣是没给扎回来。
旁边的礼部尚书和工部尚书一左一右架住刑部尚书。
季舒禾视线转过来,疑惑的挠挠头,【哎,怎么刑部尚书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石头:【早上没吃饭,低血糖犯了吧!】
【哦!】
众人也都微微松了一口气,皇上眼神似笑非笑,直直的落在刑部尚书身上。
“带人上来!”
“是!”
肖禹转身,将刑部尚书傻白甜的儿子直接带上来。
季舒禾便看见一身粉衣的少年,面上是雌雄莫辨的美。
“哎呀,做什么,弄疼人家了,轻一点儿!”
声音一出,顿时让不少人鸡皮疙瘩掉一地。
“逆子,闭嘴,跪下!”
周太医还是凭借着高超的技术将刑部尚书给扎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