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还吃小猫的醋。”陆明渊皱眉,不能理解。
“猫?”
姜林晚冷笑:“你真把小白当猫看了吗?
有多少人会因为猫生气,就费尽心思去哄?
有多少人因为猫的死亡,连原则也不顾,非要让徐渊牢底坐穿?”
“徐渊那是罪有应得!”
一提到徐渊,陆明渊表情就变了。
他声音中还带着狠:“他收买威亚老师蓄意伤人,不够他在牢里待一辈子?”
“故意伤人才判几年?”
姜林晚嗤笑,也知道和陆明渊说不通,便放弃道:“猫的事暂且不说,那云澈呢?”
他脸上此时已经满是泪水,也没有擦。
只是泪眼朦胧望着陆明渊:“就算他是纪嫂子家的小辈,托付给你照顾。
你对他这般纵容,就没有一丝私心?”
“我能有什么私心?”陆明渊皱眉反驳。
姜林晚:“......”
“呵呵......”姜林晚忍不住轻笑,最后捂着眼睛大笑。
陆明渊能轻易看清他的心意,怎么就看不懂自己的?
姜林晚沉默,陆明渊也没再说话,两人就这么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