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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来了（第3页）
会议室里，落针可闻。
三双眼睛，六道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对话框。
一分钟……
两分钟……
就在这时，对话框终于有了动静。
一个新的消息弹了出来。
【好吃的蔬菜店：知道了，等消息。】
陈阳看着那六个字，愣了足足十几秒。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一行字，他心中那块压了几年的石头，忽然就消失了。
他信了。
他相信钟神。
会议室里，一位同志拿起加密电话，拨通了周振国的专线。
“报告部长，愿望已经提交了。”
“对，钟灵同志也回复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周振国沉稳的声音：“她怎么说？”
这位同志看了一眼屏幕，一字一句地复述道：
“她说，知道了，等消息。”
旁边的乔建民表情复杂，“这就……结束了？”
“不，”周振国缓缓开口，声音里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这才刚刚开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