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浅浅触碰伤痕旁边的肌肤。
女人冰肌雪肤,身上的温度远比顾北手指低。
他不自觉的磨搓了一下,单纯的以为林夕冷,洗干净手沾上药膏,用最轻的力道厚厚的涂抹在伤口上。
“这几日你别沐浴,脏了施展一个清洁术就好。”
自从他穿来后,林夕跟着他也开始吃饭、沐浴。他嘱咐她,“这是上好的药膏,按理说涂上十日,伤口便会痊愈。已经过了快十天了,你这伤口半点痊愈的迹象都没有,平日里可得注意。”
顾北说一句,林夕就点一次头。
顾北洗干净手,给林夕披上薄毯子,拍了拍她的脑袋,“早点休息,有什么事给我传信。”
等顾北离开,林夕掀开毯子,把伤口处的药膏用清水冲干净,什么防护也不做,和衣睡了。
第二日顾北来为她上药,见到伤口非但没好,反而有点发炎的迹象,不由得奇怪道。
“怎么瞧着还不如昨日?”
林夕微笑着看他为自己上药,摇头:“其实都一样,只不过昨日光线昏暗,哥哥看差了也是有的。”
顾北狐疑的打量林夕,任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到是林夕自己把药膏擦了。
“以后一天上两次药,早晚各上一次。”
林夕轻笑着点头,“都听哥哥的。”
她一双眸子又美又亮,满脸信任的仰望顾北,乖乖软软的点头,看的顾北舒心极了。
他感叹还是妹妹好,让人忍不住想把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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