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父撇嘴,“老夫好歹是一等公,他张廷玉一个汉臣,如何能与我比?”
“哼!”
年羹尧面色更差,“年家汉军旗的身份,是我在战场上拼来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话落,眼神落到年大哥身上,面色越发不好,“废物点心,当了这么久的工部侍郎,就不想着往上爬?一个个全是吃干饭的!就没一个能帮得上娘娘!”
年希尧没想到自己这么老实还会被骂,委屈的差点掉眼泪。
偏偏年羹尧不愿意放过他,“平日里弹琴论诗有什么用?甄远道那老匹夫天天弹劾妹妹善妒专宠,你就不能召集你那帮狐朋狗友写诗骂回去?”
年母不是年羹尧的生母,这会儿丈夫儿子接连被骂,她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只求缩小存在感,别被年羹尧发现。
苏氏拽了拽年羹尧的袖子,被他一巴掌拍开:“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你有空多给儿子写信,让他们兄弟三人少睡觉,多做事!我看两个时辰有点长……”
眼看他越说,自己儿子的睡眠时间越少,苏氏紧急插嘴道,“娘娘如今有孕,不能承宠。若此时被宫里其他人分了宠爱,再怀上龙嗣,娘娘日后恐会有大敌。”
这话年羹尧倒是听进去了,他闭上嘴,皱着眉头坐下。
没有了年羹尧的无差别攻击,屋内人瞬间松了口气。
年母赞赏的看了眼苏氏,忽然双眼大亮,“颂芝不是被提成了答应吗?让芝答应多多侍候皇上。”
“夫人这话有理。”
年父摸着胡子,沉思片刻,道,“前几日宫里传消息,娘娘被太后封赏为华贵妃。皇后娘娘禁足景仁宫,管理后宫大权也移交给了娘娘。为了笼络圣心,娘娘该表现的大度些,劝皇上雨露均沾,这才是为人正室该有的肚量。”
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