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个倒霉催的贱人出了事,连带着摄政王与孟家将军没了名次,让你钻了空子,你以为你有资格站在这里与本公主对话么?”
“吵嚷什么?”
人未到,声先至。
皇帐里的所有人噤若寒蝉,安静得近乎死寂。
只见南玄景走进寝殿,脸色黑沉如墨。
他目光逡巡了一圈,落在了赫兰嘉敏身上。
“又是你。”
赫兰嘉敏刚刚的嚣张气焰瞬间不见,却没有就此偃旗息鼓。她闷声道,“你们大齐皇帝拿这样的歪瓜裂枣来糊弄我,难道我还不能替自己委屈么?”
“我只是想选你而已!你难道不明白么?”
南玄景一记眼风扫了过去,“自古至今,只有胜者才有说话的权利,挑选的余地。”
“赫兰在大齐的强大面前没得选,你也没有。”
赫兰嘉敏又被这话激得发了疯,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那贱妾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南玄景!”
“她和孟拂衣孤男寡女在荒山野岭里同处一天了!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和一个正值妙龄的女人啊!他们能做些什么,会做些什么不言而喻。你们大齐不是最守规矩,最恨伴侣背叛了么?”
不等她再接着开口,就听见南玄景低低笑了。
男人目光平静,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很好,赫兰嘉敏。”
“你的大胆,是本王生平仅见。”
赫兰无疆神情一滞,预感十分不妙。